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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夫君肩挑两房带着两个女儿上京讨生活》是大神“笔下有诗茶”的代表墨勋林芯若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林芯若单手叉挺着孕肚当街拦下我我正在铺子里挑选小世子周岁宴的物其实坊间早有传墨府的王爷墨勋和富春楼的女子有了瓜我原以为风月一场也就罢不成想墨勋竟还在这女子身上播了在众人戏谑的目光我没哭没我客气地请她上了马邀她一同回苦口婆心劝说墨勋兼祧两竟遭到了墨勋的拒只因他曾发誓此生只娶我一说什么也要护着他专情的名我在心中冷男子专情?那不过是诱惑不够...
主角:墨勋,林芯若 更新:2025-10-12 12: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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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坊间早有传闻,墨府的王爷墨勋和富春楼的女子有了瓜葛。
我原以为风月一场也就罢了,不成想墨勋竟还在这女子身上播了种。
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中,我没哭没恼。
我客气地请她上了马车,邀她一同回府,苦口婆心劝说墨勋兼祧两房,竟遭到了墨勋的拒绝。
只因他曾发誓此生只娶我一人,说什么也要护着他专情的名头。
我在心中冷笑,男子专情?那不过是诱惑不够。
转天我又带回府一位美娇娘,亲自送至墨勋榻上:
两房若是不够,三房也可啊
1.
看到我和林芯若一同出现在堂内那一刻,墨勋只微微一愣,随后便笑着朝我迎了上来。
他接过我贴身婢女春樱手中的蒲扇,小臂上下摆动间,带来阵阵清凉。
待我在椅子上坐定,还贴心地用眼神示意小厮捧上一盏茶来。
杯内的温度刚刚好,想必是掐准了时机盛好晾着的。
我用手帕擦了擦脸上和颈间的汗,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林芯若立在堂中局促不安,葱葱玉指用力绞在帕子上,指节发白。
我命春樱赐座,春樱不情不愿地搬了个凳子过去,重重一放。
咚
吓得本就如惊弓之鸟的林芯若又往后瑟缩了几步。
坐。
我神色平静。
墨勋目不斜视,仿佛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他从未见过一般。
林芯若的目光游离在我和墨勋之间,小心翼翼,最终还是撑着腰缓缓坐下。
我放下已经彻底失了温度的茶盏,转过头认真地询问墨勋:
王爷,意欲如何?
墨勋不动声色,只不停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本就幽黑的眸子又暗了几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怕是起了杀心。
避子汤不是都即刻拿给你喝了吗?
墨勋冷声道,语气已是极度忍耐。
当初看你乖巧才多点了你几次,你竟敢耍这样的心机?
他手掌重重一拍,将我方才搁置在几上的茶盏也震到了地上。
碎片飞起,他快速用手替我一挡,随后紧张地抓着我的肩:
夫人,可伤着了?
我轻轻摇头:
无妨,倒是让王爷见血了。
墨勋这才注意到有碎片划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血痕,已经一滴滴地顺着指尖往下流了。
他接过我递给他的帕子缠在手上,宠溺一笑:
只要不伤着夫人就好。
我睫毛微颤,眼眸微抬,撞上了林芯若一闪而过的嫉恨。
她的脸,也见了血。
但她不敢动,也不敢声张,依旧维持着方才的姿势,静静坐着。
虽然只是浅浅一道,但对以色侍人的她来说,可谓是重伤了。
见我看她,她又变回人畜无害的可怜模样,嘴唇嚅嗫了半晌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
奴婢自知卑贱,只是...只是想赌一赌...
墨勋挑眉:
赌什么?
林芯若倏地抬起头,破罐破摔地质问道:
赌王爷对我,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她眸中的神色太过炽热,让久经沙场的墨勋都恍惚了几分。
哈哈哈。
我轻笑出了声:
王爷,人家问你呢?有几分真?几分假呀?
墨勋这才回过神,冷面冷声道:
我次次同你寻欢,都是给了富春楼银票的。
买春得来的女子,自然是假,何来的真?
2.
如若不是他尾音轻颤,怕是连我都要被骗过去了。
本就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又做了几年夫妻,我深知墨勋为人。
若不是万分可心,向来奉行勤俭持家的他怎会大把银子撒出去,只为与林芯若共度春宵?
以他的身份,原本纳妾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反倒成婚多年,墨府还只有我一个嫡福晋才是真正的稀罕。
别家的夫人小姐对此无一不羡慕,说起来个个都赞墨勋专情。
可我清楚,他只是看我同皇后亲近,想抓住皇后这派关系为自己的仕途多一层保障罢了。
这些年,墨府的女人进进出出除了我就是婢女。
可在墨府之外,他墨勋不知辗转过多少女人的床榻,亲尝过多少朱唇,又枕过多少玉臂。
但被人挺着肚子找上门,这还是第一次。
我瞧着他紧盯着林芯若脸上那道血印的模样,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芯若姑娘腹中毕竟是王爷的骨血,也算皇家血脉,不可妄动。
王爷若暂时不想迎娶芯若姑娘进门,先将她安置在府中直至平安诞下胎儿也可。
我打着哈欠站起身:
说了这会子话,我是乏了,先去卧房小憩了,这等芝麻小事王爷自己做主便是,不必顾虑我。
墨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眉眼也跟着柔和了许多,嘴上却还强硬着:
既然夫人都如此说了,我便只能从命了。
夫人果然英明,这样做便可堵住悠悠众口,坊间绝对无人会妄议夫人善妒、狭隘,反而会盛赞夫人大度呢
我拂袖浅笑:
我的好名声是传出去了,就怕会污了王爷专情的名头呢
墨勋微微愣怔,尴尬地附和我笑了两下没做声。
春樱随我去了卧房,伺候我更衣时的嘴撅起来就没放下过,我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只觉得好笑,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她鼓起的脸颊。
福晋
春樱嗔怒道:
春樱就想不明白了,福晋为何主动提出将那风月女子留在府上?要我说,在街上时就该将她赶走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真就相信,王爷能专情我一人啊?
春樱恨恨地跺脚,咬牙切齿道:
那倒没有,天下男子哪有不负心的?只是我以为,王爷就算纳妾,也总该寻个家世清白的小姐,这眼下来了个挺着肚子的妓女,传出去,怕是世人对福晋都会连带着看低三分
我在榻上躺下,看春樱细心地为我掖了掖被角:
你也察觉到,王爷会纳她为妾了?
纵使墨勋自觉隐瞒得再好,可他到底是个凡人,终归是有不由自主的情愫流露。
春樱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
这有何难?改明儿王爷去求皇上,赐个姓改个名,再编造个身世,谁也不敢说什么,更何况她还有腹中的胎儿傍身。
我懒懒地回应着,只觉得眼皮已经越来越沉,就快要眯着了。
入梦前的最后一刻,便是夏荷迈着小碎步走到榻旁,弯腰在我耳边轻声说:
福晋,王爷安排芯若姑娘住在了紫蔷庭。
呵,紫蔷庭,离墨勋的清风院最近的别所。
这才不过两个时辰,墨勋就稳不住了。
3.
这一觉睡得香甜,睁眼竟然天已擦黑。
春樱替我更衣时小声提醒:
王爷带了那新来的,在福晋厅内候着呢。
我伸直了胳膊穿进那件逶迤拖地的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看着铜镜中那张看不出喜怒的俏脸,蹙了蹙眉:
什么新来的?好歹唤一声林姑娘,叫旁人听了恐怕只觉得你是仗着我目中无人呢。
春樱扁扁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利落地给我挽了个发髻:
奴婢知道,外人面前我自不会对她无礼。
她欠了欠身子,凑近我耳旁,声音又放小了些:
王爷是携她来给福晋奉茶的,还说喜事免了,但该有的礼数总该尽到,福晋等会儿可得仔细了,奴婢总瞧着那姓林的不是什么好人。
我心下了然。
喜事免了,定是怕我吃醋,回禀了皇后终归于他无益。
奉茶这事,看起来是让林芯若抬举我,可实际上,抬举的却是她。
这不就是给她在府上立威,让人知晓她林芯若在王爷心中可不是随便玩玩的露水情缘,地位完全堪比妾室。
我将唇搁置于胭脂花片上抿了几抿,对着铜镜扯了个艳红的笑:
放心,我有分寸。
春樱扶着我款款走至厅内,果然瞧见林芯若一袭素衣跪在地上,双手高高捧着茶盏,身形已经有些不稳。
墨勋在一旁眼底是掩不住的关切:
就说等她起了再跪就是,你怀着身子,维持一个姿势久了终归是不舒爽。
林芯若娇娇柔柔地回他:
姐姐能容我,我已很知足了,岂敢怠慢姐姐?
此话一出,墨勋的神情简直要化成一滩水。
咳咳。
我轻咳两声,在墨勋身旁坐下,打趣道:
王爷跟芯若姑娘聊什么呢?怎觉得我小憩这会子功夫,王爷同芯若姑娘亲近了不少。
墨勋转瞬就将快要溢出的柔情悉数投给了我:
夫人可是休息好了?怎么觉得我按照夫人吩咐妥善安置林姑娘,还引得夫人不高兴了?
能多一个姐妹同我一道服侍王爷,开心都来不及呢,怎会不高兴。
我打断了墨勋的问话,坐定后居高临下,直直盯着低着头神情不明的林芯若。
她显然已在泄气的边缘,举起的双臂止不住地发颤,茶盏上的杯盖都跟着叮当作响。
我指了指丝毫不见热气的茶盏:
就是这茶好似凉了,春樱,再换一杯来。
春樱接过林芯若手中那盏茶后,林芯若的双臂瞬间垂了下来。
似是为了讨好,墨勋叮嘱还是由林芯若来换茶就好。
不等她应允,春樱便环着双臂立在了我身侧,林芯若见状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
本就怀有身孕行动不便,又加上跪久了腿脚发麻,起身后她愣是踉跄了两下才勉强站定了。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委屈样,我悠悠开口: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看芯若妹妹似乎身子不大爽。
林芯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悄悄将视线投向了墨勋,只等墨勋发话。
可墨勋只沉吟了片刻,便一拍桌子震怒道:
她费尽心机可不就是想进我墨府吗?怎的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得?
林芯若吓得直哆嗦,赶忙重新沏了杯茶,毕恭毕敬地递于我。
我在蒸腾起的袅袅热气中蹙了蹙眉,装作为难的样子:
这茶,好像又太烫了吧?
这下,不止林芯若,就连墨勋的脸色都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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