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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道修心

德应老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以道修心大神“德应老师”将沈砚沈砚太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第一次知道字会咬是在凌晨两点半的冷雨甲方的第三十二版修改意见刚砸进邮箱手机屏幕映着我眼下的青像两片发潮的墨键盘敲到发指尖的茧子磨得生可方案里的每个字都像活过来的跳在文档里跳来跳怎么也抓不拐过写字楼的拐雨丝突然斜斜地断一条青石板小巷凭空卧在那墙缝里钻出的苔藓带着湿冷的腥巷口木牌上“奇妙客舍”西个是用狼毫蘸了浓墨写横画收尾处带着不易察觉...

主角:沈砚,沈砚太   更新:2025-10-15 06:5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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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知道字会咬人,是在凌晨两点半的冷雨里。

甲方的第三十二版修改意见刚砸进邮箱时,手机屏幕映着我眼下的青黑,像两片发潮的墨渍。

键盘敲到发烫,指尖的茧子磨得生疼,可方案里的每个字都像活过来的跳蚤,在文档里跳来跳去,怎么也抓不住。

拐过写字楼的拐角,雨丝突然斜斜地断了。

一条青石板小巷凭空卧在那里,墙缝里钻出的苔藓带着湿冷的腥气。

巷口木牌上“奇妙客舍”西个字,是用狼毫蘸了浓墨写的,横画收尾处带着不易察觉的飞白,像有人写字时猛地顿了一下,把未尽的力气憋在了笔锋里。

推门时铜环撞出一声闷响,惊得前台那只三花猫抬了头。

它琥珀色的眼睛扫过我,尾巴尖在积着薄尘的柜面上一勾,竟画出个歪歪扭扭的“请”字,墨痕是猫毛上沾的灰。

穿青布褂子的小二端来碗汤,粗瓷碗沿还留着烧制时的小豁口。

“忘忧汤,”他声音像浸过井水,“喝了能歇口气。”

汤匙碰到舌尖的瞬间,麻意顺着喉咙爬上来,像有只细脚的虫在喉头轻轻蹬了蹬。

接着,耳边涌来细碎的沙沙声——不是雨声,是无数支笔在纸上奔跑的动静,有的急促如奔马,有的滞涩像拖了铅。

桌上那张空白信笺突然起了皱,纤维里渗出深灰的字迹,一笔一画洇开:你害怕被拒绝。

我攥紧拳头想把纸揉碎,那行字却顺着木纹爬下来,像条小蛇缠上我的手腕。

它咬下来时没带尖牙,倒像块烧红的烙铁按在皮肤上,烫得人发麻,却又奇异地焐开了心里那块结了冰的疙瘩。

“字记事儿。”

掌柜不知何时站在灯影里,手里转着支竹笔,“你笔尖藏的慌、纸背泄的气,它都替你收着。”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袖口磨出的毛边随着转笔的动作轻轻晃。

“你到底是谁?”

我盯着他指间那支笔,笔杆上刻着细密的纹路,像无数个小字叠在一起。

他把一本线装册子推过来,封皮是磨损的暗红,“以迹修心”西个字嵌在烫金的云纹里,摸上去能感觉到笔锋划过的凹凸。

“我是守字的人。”

他指尖点了点封面,“这门里的路,得你自己写。”

我掀开第一页,宣纸上只有行小楷,墨色淡得像晨雾:凡所有迹,皆是心门。

那晚我蜷在客舍的竹榻上,梦里全是自己写的字——横画歪得像被风吹过的芦苇,竖钩软得撑不起纸,最后那些字索性挣脱了格子,变成满地乱窜的蚂蚁,顺着裤脚往骨头缝里钻。

天亮时我被窗棂上的鸟鸣叫醒,册子摊在膝头,最后一页多了行字。

笔锋、力道,甚至连最后一笔收锋时的颤抖,都和我写的一模一样。

可我分明记得,昨夜睡前特意夹了片银杏叶当书签。

那行字在晨光里泛着浅金:一百章后,门自开。

我对着窗玻璃照了照,眼下的青黑淡了些。

指尖抚过那行字,纸背的凹凸硌着掌心,像块没焐热的玉。

合上册子的时候,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个声音,轻得像叹息,又重得像承诺。

那就写下去吧。

总要看看,门后等着我的,究竟是哪笔哪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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