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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层妖塔空间灵兽

游子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游子伦”的倾心著林砚凌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林砚的十七是泡在旧纸堆与老物件里的十七在这个科技与复古风潮拧成麻花的平行世同龄人揣着全息眼镜追虚拟偶像、手指在空气里划动操控全息游戏他的帆布书包里总塞着软布和放大镜 ——那是上周在旧货市场淘的民国金属边框磨出包比学校发的电子放大镜更称他的书桌抽屉分了两层:上层摆着智能手环和充电屏幕亮着未读的游戏邀请;下层却藏着他的 “宝藏”——缺了口的民国瓷碗、刻着模糊符文的铜制罗...

主角:林砚,凌砚   更新:2025-10-28 07: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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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的十七岁,是泡在旧纸堆与老物件里的十七岁。

在这个科技与复古风潮拧成麻花的平行世界,同龄人揣着全息眼镜追虚拟偶像、手指在空气里划动操控全息游戏时,他的帆布书包里总塞着软布和放大镜 ——那是上周在旧货市场淘的民国货,金属边框磨出包浆,比学校发的电子放大镜更称手。

他的书桌抽屉分了两层:上层摆着智能手环和充电座,屏幕亮着未读的游戏邀请;下层却藏着他的 “宝藏”——缺了口的民国瓷碗、刻着模糊符文的铜制罗盘、还有几页泛黄的古籍残卷。

每一件宝贝旁都贴着密密麻麻的笔记,字迹小得要眯眼才能看清,末了总缀着个小小的 “?”

像他甩不掉的好奇心。

这个周六的旧货市场格外热闹,刚下过一场小雨,地面沾着细碎的泥点,踩上去软乎乎的,裤脚蹭到泥渍时凉丝丝的。

空气里混着炸油条的香气与老木头的霉味像晒了半干的旧书,混着点潮湿的土腥。

林砚蹲在最角落的摊位前,膝盖抵着冰冷的铁架,指尖拂过一尊掉了漆的木质关公像 ——木头纹路里卡着灰,他下意识想用软布擦,目光却被摊位边缘那枚不起眼的小木塔勾住了。

那木塔只有掌心大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比同体积的核桃木重了近一倍。

通体呈深褐色,像埋在地下百年的老樟木,却没有樟木的辛辣味,反而透着股淡淡的、类似雨后松针的清苦。

触手温润得惊人,不像普通木料那样干涩发凉,倒像握着一块被人盘了几十年的暖玉,热量顺着指缝往骨头里渗。

塔身为标准的九层结构,每层檐角都雕着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纹路 ——他赶紧掏出书包里的放大镜,阳光透过镜片在纹路上聚成一点光斑,他瞬间屏住了呼吸:第一层雕的是茂盛的古树,树干上的裂纹像老人手背的青筋,枝叶纹路细得能看清分叉,甚至能瞧见叶片边缘的锯齿;第二层是伏卧的猛虎,身子蜷成一团,尾巴绕着前爪,连胡须的走向都根根分明,仿佛下一秒就要抖落身上的绒毛。

往上的七层纹路更浅,得把放大镜贴得极近才能看清:第三层是展翅的青鸾,翅尖还雕了半片飘落的羽毛,第西层是盘绕的蛟龙,鳞片叠得像鱼鳞,透着水光,层层递进的异兽形态里,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朴威严,看得他指尖都发颤。

“小伙子,眼光不错啊。”

摊主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抽着旱烟,烟杆上的铜锅包了厚厚的浆,亮得能照见人影。

烟丝燃烧的火星在雨雾里明灭,他吐出的烟圈慢悠悠飘到林砚面前,带着股呛人的土烟味。

“这塔是上周从郊区老宅子拆迁现场收的,原主老太太哭着说传了三代,我用半袋米换的。

不知道啥料子,泡水不沉,烧也烧不着,也没见过同款。

你要是真心要,五百块,拿走。”

林砚的手顿了顿,摸向裤兜里的钱包 ——那是妈妈去年送的生日礼,皮质己经磨软。

他捏着钱包里仅有的五百块,指尖能摸到纸币的褶皱:这是他攒了半年的零花钱,每天少吃一顿午饭,把妈妈给的水果钱省下来,甚至拒绝了同学的游戏充值邀请。

可指尖再触到塔尖那圈环形暗纹时,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指尖窜进身体,不像冬天的静电那样刺痛,倒像喝了口温茶,顺着喉咙滑到心口,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没还价,干脆地把钱递过去,老头接过钱时,指腹的老茧蹭过他的手背,糙得像砂纸。

回到家,林砚把木塔放在书桌的台灯下 ——那是盏复古款的黄铜台灯,灯泡是暖黄色的,照在木塔上,让深褐色的木纹泛着淡淡的金光。

他翻出所有资料:摊开的《中国古建筑纹样图鉴》、平板上打开的 “古籍数据库”,屏幕亮着,还停留在 “异兽纹考证” 的页面,甚至把爷爷留下的旧罗盘也摆出来,试图比对木塔上的符文。

他用软布蘸着清水,指尖捏着布角,轻轻擦拭塔身上的灰尘 ——软布擦过塔基时,能擦下细微的土粒;擦到塔尖的环形暗纹时,木塔突然猛地发烫!

“嘶 ——”林砚疼得缩回手,指尖的皮肤红了一片,像被热水烫过。

他眼睁睁看着塔尖暗纹亮起一道淡金色的光,那光像活过来的小蛇,顺着纹路爬满塔身。

紧接着,九层塔身的异兽纹路突然动了:第一层的古树叶子轻轻晃动,第二层的猛虎抬起头,连胡须都颤了颤。

纹路顺着他刚才触碰的指尖,缓缓爬向他的手腕 ——那感觉像有细绒线在皮肤下爬,痒痒的,又带着灼热的温度,他想甩手,却动不了。

最终,纹路在腕间凝成一道金色的塔形印记,指甲盖大小,边缘泛着柔光,任凭他用冷水冲、用肥皂搓,都像长在皮肤上一样,擦不掉,抠不下来。

没等他反应过来,木塔突然从书桌上升起,悬浮在半空中。

九层塔身依次亮起,每层塔门缓缓打开时,能听到细微的 “咔嗒” 声,像老锁被打开的轻响。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塔中涌出 ——书桌上的古籍被卷得翻起页,哗啦啦响;放大镜滚到桌边,“啪” 地砸在地上,镜片没碎,他后来想起时还松了口气;台灯的灯泡闪了两下,连带着窗外的晚霞都被扯成碎片,卷入一片扭曲的金光里。

林砚想抓住桌腿稳住身体,指腹刚碰到冰凉的桌腿,就被吸力拽得双脚离地 ——肩膀像被无形的手抓住,往上提的疼顺着脊椎窜到后脑勺,意识像被扔进了湍急的河流,天旋地转间,只剩下腕间印记的灼痛,像揣了块烧红的铁块,耳边不断回响的、类似远古兽吼的低沉嗡鸣。

不知过了多久,林砚的意识渐渐回笼。

他感觉自己被包裹在温暖的黑暗里,身上盖着的襁褓是真丝的,柔软得像云朵,却有点滑,总往下溜。

西周传来模糊的人声,带着他从未听过的古韵,语调里满是焦急:“家主,夫人的气息越来越弱了!

脉息都快摸不到了!

这孩子要是再不出声,恐怕……”说话的是个女声,带着哭腔,衣角扫过他的脸颊时,带着股淡淡的灵草味。

“再撑一会儿!”

另一个男声响起,低沉得像撞在铜钟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凌家嫡系血脉不能断!

当年魔族破城时,咱们举族死守,都没丢过嫡系的根,今天更不能!”

“可是三长老说了,西线的妖族又异动了,昨天还伤了咱们三个巡逻卫!

要是嫡系出了岔子,咱们在人族联盟的话语权……”第三个声音更尖细,像被拉紧的弦,满是焦虑。

“凌家?

魔族?

妖族?”

林砚混沌的脑子突然像被冰水浇过,瞬间清醒 ——他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木塔吗?

怎么会听到这些只在玄幻小说里出现的词?

他想睁眼,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睫毛粘在一起,只能透过眼缝看到一点模糊的光;想说话,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只能发出细碎的 “咿呀” 声,软乎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温润感从他的胸口传来 —— 是那座九层小木塔!

它竟跟着他的意识一起穿越了,此刻正贴在他娇嫩的婴儿躯体上,像一块暖玉,塔尖的暗纹再次亮起,一股柔和的绿色灵气顺着他的经脉缓缓游走 ——那感觉像温水流过冻僵的手指,从胸口流到西肢,驱散了身体里的冰冷与虚弱,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哇 ——!”

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林砚终于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的沉香木屋顶,木纹里嵌着细碎的金粉,在光线下闪着微光。

空气中弥漫着灵草与檀香混合的味道。

一个穿着华贵锦缎的妇人抱着他,锦缎是正红色的,上面绣着缠枝莲纹样,金线在光线下发亮。

她的眼眶通红,泪珠挂在睫毛上,没等落下就被她用指腹擦掉 ——指尖带着薄茧,却轻轻柔柔地蹭过他的脸颊,声音哽咽。

“我的孩儿,终于哭了!

你要是再不醒,娘…… 娘真的要撑不住了。”

妇人身边站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长袍的领口和袖口绣着银色的异兽纹,腰间挂着一枚雕刻着异兽的白玉佩,玉佩垂在腰间,走路时轻轻晃动,发出 “叮咚” 的轻响。

他的面容威严,眉骨很高,眼神锐利如鹰,只是此刻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手指攥着玉佩,指节都泛了白。

他是凌家现任家主凌啸天,也是林砚这具身体的父亲。

凌啸天伸手轻轻碰了碰林砚的额头,指尖的温度比妇人凉一点,却带着沉稳的力量,声音低沉而郑重:“快,把测灵水晶拿来!”

侍女很快端来一个拳头大的透明水晶碗,水晶澄澈得像冻住的月光,碗壁上刻着复杂的符文 ——符文是凸起的,摸起来硌手,在光线下折射出淡淡的彩虹。

这是御兽世家用来检测新生儿灵脉与异兽亲和度的 “测灵水晶”,据说水晶越亮,灵脉越纯。

凌啸天小心翼翼地将水晶碗扣在林砚的额头上,指尖捏着法诀 —— 手指的关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指尖泛着淡淡的灵气光泽。

他低声念诵起古老的咒语,声音低沉而有韵律,像古钟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让空气都变得厚重起来。

下一秒,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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