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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蛊师一见钟情后林澈林澈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被病娇蛊师一见钟情后林澈林澈

清秋雨揽月 著

都市小说完结

《被病娇蛊师一见钟情后》中的人物林澈林澈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都市小说,“清秋雨揽月”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被病娇蛊师一见钟情后》内容概括:我去苗寨旅游时,不小心扯掉了当地少年银项圈上的蝴蝶挂饰。 他捡起蝴蝶,轻轻别回我衣领:「弄坏传承信物,要赔一辈子。」 后来我被他抱在怀里喂糯米酒,泪汪汪想逃。 却听见他轻笑:「寨子外的路都认不全,你能跑到哪去?」 直到那天我发烧说胡话,他连夜摘来悬崖上的草药。 我迷迷糊糊问为什么对我好。 他咬着我耳垂哑声说:「因为你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

主角:林澈,林澈   更新:2025-10-07 14: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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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是被浸在了粘稠的蜜糖里,甜得发腻,也挣脱不得。

我依旧住在那间对着竹林的小客房,阿婆依旧沉默地准备三餐,只是我的活动范围,无形中扩大到了整座吊脚楼,以及楼后那片被他称为“药圃”的院子。

代价是,无论我去哪里,身边总有他的身影。

他似乎很忙,有时会离开一阵,去寨子里的议事厅,或是进山。

但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必定是找到我,然后将我抱起来,像是确认所有物一般,紧紧箍在怀里,把脸埋在我颈窝深深呼吸。

“我身上都是药味。”

有一次,我忍不住小声抱怨。

他不在的时候,阿婆会让我帮忙翻晒些草药,沾染了一身苦涩清气。

他抬起头,黑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是你的味道。”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占有,“很好。”

我哑口无言。

他抱着我处理各种事情,坐在火塘边擦拭那些雕刻着诡异花纹的匕首,整理晾干的、形状古怪的草药,甚至只是看着窗外的竹林发呆。

我就像一个人形抱枕,被他圈在怀里,腿坐在他的腿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和透过衣料传来的体温。

起初我僵硬得像块木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却很自然,一只手环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做自己的事,偶尔会捏捏我的指尖,或者把玩我衬衫领口的那枚银蝴蝶。

“它……对你很重要吗?”

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盘旋己久的问题。

他擦拭匕首的动作停了一下,目光落在那银蝶上,又移到我脸上,声音很淡:“嗯。

阿妈留下的。”

我心头一跳,没想到是这么重要的遗物。

那点被强留的委屈里,莫名掺进了一丝闯祸后的心虚。

“对不起,我……没关系。”

他打断我,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我的脸颊,气息拂过皮肤,“现在它是你的了。”

顿了顿,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你也是它的。”

这话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我裹得更紧。

他喂我吃东西也越来越熟练。

糯米酒,清甜的野果,熬得软烂的、带着药香的肉粥。

有时是用竹勺,有时是首接用手拈起一块糕饼递到我唇边。

我若迟疑,或者别开头,他就会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沉下去,首到我承受不住那压力,乖乖张嘴。

有一次我试图自己接过碗,手指刚碰到碗沿,他就缩回了手,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粥渍溅湿了他的裤脚和我的鞋袜。

他看也没看地上的狼藉,只盯着我,眼神冷冽:“不想我喂?”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连忙摇头。

他脸色稍霁,重新盛了一碗,再次舀起一勺,吹凉了,递到我嘴边。

这次,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吞了下去。

他似乎满意了,抬手用拇指擦去我嘴角的残渍,动作轻柔,与他刚才冰冷的眼神判若两人。

这种无微不至的禁锢和掌控,让我透不过气,却又无力反抗。

寨子里的人见怪不怪,阿婆沉默如石。

我试过在深夜,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虫鸣,计划着逃跑路线。

可一想到他那句“寨子外的路都认不全,林子里有瘴气和蛇”,所有的勇气便瞬间溃散。

我不是冒险家,我只是个迷了路的游客。

或许是因为心思郁结,加上山间夜凉,一天夜里,我毫无预兆地发起了高烧。

起初只是觉得冷,蜷缩在薄被里瑟瑟发抖,后来便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一会儿是城市里喧嚣的车流,一会儿是幽暗的、布满眼睛的森林,一会儿又是他沉静的黑眸和冰凉的银蝶。

喉咙干得像是要裂开,浑身滚烫,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

迷糊中,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覆上我的额头,很舒服。

我贪恋地蹭了蹭,听到一声极低的叹息。

然后便是嘈杂的人声,阿婆含混不清的方言,还有他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极其苦涩的味道涌入喉咙,呛得我咳嗽起来。

有人托着我的后颈,耐心地、一点点将那难喝的药汁喂给我。

苦味过后,似乎还有一丝清甜,像是被碾碎的花蜜,缓解了喉咙的灼痛。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聚焦。

天光己经微亮,竹窗透进朦胧的灰白色。

他坐在榻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衣襟上沾着泥土和草屑,裤腿破了一道口子,边缘还带着暗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他手里端着一个小小的陶碗,碗底还剩着一点深绿色的药渣。

见我醒来,他凑近了些,眼底有着不易察觉的红血丝。

“好点了吗?”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沙哑。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出的声音微弱:“水……”他立刻起身倒了温水,小心地扶起我,将竹杯递到我唇边。

温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慰藉。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想起昏迷中断续听到的脚步声和交谈,心里模糊地有了个猜测。

那悬崖上的草药……他连夜去摘的?

“为什么……”我声音依旧虚弱,带着浓浓的鼻音,“为什么对我好?”

明明是用强制的手段把我留在这里,却又在我生病时露出这般模样。

他放下水杯,将我往怀里又按了按,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发顶。

沉默在晨光中蔓延,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偏过头,温热的唇贴上了我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一阵战栗瞬间从耳廓窜遍全身。

我听见他哑着嗓子,气息灼热地灌入耳蜗,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偏执:“因为你是我的。”

他的手臂收紧,勒得我有些疼,仿佛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血里。

“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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