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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的间谍生涯(卡多佐赵峰)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我在日本的间谍生涯(卡多佐赵峰)大结局阅读

赵禥 著

都市小说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赵禥的《我在日本的间谍生涯》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类似TFR世界观 当PEA走过了第15个年头。 一位在科学家最成功的实验品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这一次,他想要为自己而活,这一次他选择在黎明前最后的黑暗里找到自己的光。 简介无力,请移步正文 会有少女乐队与莉可莉丝,而且会有朝田桐人亚丝娜

主角:卡多佐,赵峰   更新:2025-10-11 01: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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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比克的阳光,与诗乃记忆里任何一个地方的都不同。

它不是日本梅雨时节黏腻的苍白,也不是战时东京那种裹挟着烟尘的昏黄。

它是一种纯粹的、暴烈的、近乎残忍的金色,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这片红土地上,炙烤着一切,也让一切无所遁形。

她坐在驶往项目工地的越野车后座,车窗紧闭,空调发出沉闷的嗡鸣。

窗外是飞速倒退的景观:低矮的灌木、巨大的猴面包树、以及偶尔掠过的一片片残骸——锈蚀的坦克炮塔半埋在土里,墙体布满弹孔的废弃房屋像骷髅般伫立,无声诉说着那场久远的“莫桑比克代理人之战”。

昆仑与南非在这里角力,最终以昆仑的惨胜和这片土地的满目疮痍告终。

如今,战火己熄,重建仍在继续。

她所在的学校,与昆仑的一个教育基金会建立了合作,她作为日方联络人兼翻译,来到了这里。

车子在一个临时搭建的营地前停下。

热浪夹杂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诗乃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营地周围拉着的铁丝网上,挂着“昆仑重工”的标牌。

几个穿着和她记忆中那个男人相似款式、但颜色是标准昆仑深蓝工装的男人,正围着一台大型钻探设备忙碌着。

接待她的是当地的官员卡多佐,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微胖、总带着过分热情笑容的中年男人。

他显然将她这位来自日本的投资方代表视作了需要小心讨好的对象。

“朝田诗乃女士,欢迎,欢迎来到马普托!”

卡多佐搓着手,开始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滔滔不绝,“您能亲自前来,真是我们的荣幸。

您看,这里,这里曾经是战场的最前沿,叛军……哦,不,是那些被南非蛊惑的武装分子,就是在这里架设了第一挺机枪……”诗乃微微颔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些蓝色的身影。

他们沉默地工作着,与卡多佐的聒噪形成鲜明对比。

阳光勾勒出他们汗湿的脊背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汗水混合的气味。

卡多佐显然误解了她沉默的含义,以为她对这片土地的历史产生了兴趣,语气变得更加昂扬,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炫耀。

“您知道吗,女士,”他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了不起的秘密,“我也是见证历史的人。

当年,就在这里往北五十公里的一个湖道,我,因为被南非人的蛊惑,和当时那些属于北方的士兵发生了冲突……嘿,谁知道呢,也许就是我那愚蠢的行为,亲手点燃了莫桑比克内战的导火索……”他沉浸在自己的叙事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这位日本女士的变化。

诗乃的身体微微僵住了。

她的目光,越过了卡多佐挥舞的手臂,越过了那些轰鸣的机器,牢牢地钉在了一个身影上。

那个人背对着她,正弯腰检查着设备的履带。

普通的蓝色工装沾满了油污和红土,紧贴着他挺拔的背脊。

他站首身体,抬手用胳膊擦了下额角的汗,侧脸的线条在逆光中有些模糊,但那身形,那肩背的宽度,那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她沉寂了多年的心湖里,激起了滔天巨浪。

卡多佐终于注意到了诗乃的异样。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怯懦和疏离的眼睛,此刻睁得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探寻。

“女士?”

卡多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看到那几个普通的昆仑工程师。

“您……好奇这些人?”

他立刻找到了献殷勤的新方向,“这位是朝田诗乃女士,我们学校项目的重要投资人。”

他先是对着空气解释了一句,然后才转向诗乃,脸上堆着笑,“他们是昆仑派遣过来的最优秀的工程人员,负责这一带的矿产勘探和基础建设。

您别看他们年轻,技术都是一流的,尤其是那个……”他后面的话,诗乃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世界的声音仿佛被瞬间抽离,只剩下她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轰鸣。

是他吗?

那个在她青春岁月里留下最深烙印,然后如同人间蒸发般彻底消失的男人?

那个让她在无数个深夜,握着那枚冰冷齿轮挂坠,怀疑一切是否只是一场幻梦的男人?

她猛地动了起来,动作快得甚至有些踉跄。

她一把推开还在喋喋不休的卡多佐,几乎是跑着,冲向了那个蓝色的身影。

红土在她脚下扬起细小的尘埃。

灼热的空气灌入肺叶,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她停在他面前,距离如此之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机油味和属于阳光的气息。

她抬起头,贪婪地、几乎是颤抖地凝视着这张脸。

像,太像了。

眉眼鼻梁的轮廓,几乎与记忆中的周弘重叠。

但……又有些不同。

皮肤黝黑粗糙了许多,是长期野外工作的痕迹。

下颌的线条更加硬朗,少了记忆中的那份优雅,多了几分风霜磨砺出的冷硬。

最重要的是,在他的左边眉骨和右侧脸颊上,各有一道清晰的、淡白色的疤痕,破坏了原本完美的俊朗,却增添了一种危险的、陌生的男性气息。

“你……你是Zhou吗?”

她的声音干涩发颤,用日语问出这句话,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男人低下头,看向她。

他的眼神……那不是她预想中的任何表情。

没有震惊,没有慌乱,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熟悉。

那是一种纯粹的、带着些许被打扰的、饶有兴趣的打量,就像在看一个突然闯过来的、行为古怪的陌生人。

诗乃的心猛地一沉。

“你……你是Zhou吗?”

她不死心,又用英语问了一遍,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他挑了挑眉,那动作让他眉骨的疤痕动了一下。

然后,他伸手指了指自己,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

“女士,您是在问我?”

他开口了,是汉语,但带着一种非常独特的口音——标准的普通话基底,却糅合了某种非洲本土语言的节奏和尾音,形成了一种诗乃从未听过的、“昆仑式”的汉语。

这与周弘那口流利而标准的日语或略带澳宋宫廷口音的汉语截然不同。

“我不认识什么Zhou,”他耸了耸肩,动作随意而自然,“但是我的朋友叫周文共,您是要找他吗?”

他报出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巨大的失望像冰水一样浇灭了诗乃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认错人了?

真的只是……一个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你是谁?”

她脱口而出,语气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失礼。

男人皱了皱眉头,那点饶有兴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不耐烦和被打扰工作的不悦。

“女士,我叫赵峰。”

他用那种独特的昆仑汉语清晰地回答,语气疏离而客套,“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如果没事,我正在工作。”

赵峰……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诗乃愣住了,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是极度尴尬和羞愧的热度。

自己真的只是认错人了?

在一个陌生的国度,唐突地拦住一个正在工作的工程师,问着莫名其妙的问题……“私密马赛!

(对不起!

)”她猛地鞠躬,用日语慌乱地道歉。

赵峰似乎被她这过于正式的道歉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连忙摆手,语气缓和了些:“没关系,没关系,女士您……”就在诗乃首起身,准备彻底离开这个让她无比难堪的现场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了赵峰挽起袖子的小臂。

在他的右手小臂内侧,靠近肘弯的地方,有一个清晰的、淡红色的印记。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伤疤或胎记。

它的形状非常独特——一个极其微小的、由两个交错的不完整圆环构成的几何图案,像是某个精密仪器的内部卡榫,又像是一个抽象的徽记。

诗乃的呼吸骤然停止!

这个印记!

她见过!

在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在东京那间狭小公寓昏黄的灯光下,她曾好奇地抚摸过周弘手臂上这个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的印记!

他当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小时候不小心烫伤的。

但她记得那独特的形状,记得自己指尖触碰时的微凸感!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世界再次变得无声。

她猛地再次抬头,目光如炬地射向赵峰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是嘶哑地喊出了那个刻在她灵魂深处的名字:“周弘……!”

这一次,她清晰地捕捉到了!

就在她喊出名字的瞬间,赵峰那双原本只有不耐和困惑的眼睛里,极快地、几乎是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有震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有某种深沉的痛苦,甚至……还有一丝她无法解读的,近乎怜悯的东西?

但那一切消失得太快了,快得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因执念而产生的幻觉。

他的脸色甚至都没有变,只是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是北冰洋最深处的寒冰。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变得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疏远:“女士,您认错人了。

我是赵峰,昆仑重工的三级工程师。

您再这样纠缠下去,我就要叫保安了。”

这时,卡多佐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焦急和歉意。

他一把拉住诗乃的手臂,用力将她往后带:“小姐,朝田小姐!

您确实可能认错人了!

赵工是我们这里的技术骨干,土生土长的昆仑人,去年才从西京理工大学毕业分配过来的!

您快别打扰他工作了!”

诗乃被卡多佐半拉半劝地带着离开。

她失魂落魄,像个被抽走了提线的木偶。

在转身的刹那,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赵峰——或者说,那个她坚信是周弘的男人——己经恢复了那副“赵峰”应有的模样,对着匆匆赶来的工段长露出了一个无奈又得体的微笑,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小闹剧。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与她擦肩而过。

那是一个穿着简单白色棉布裙子和凉鞋的年轻女人,皮肤是常年在阳光下的健康小麦色,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手里拿着两瓶冰水。

她的容貌清秀依旧,但眉宇间少了战前那种挥之不去的怯懦与不安,多了几分沉静和……一种找到归宿后的安定。

诗乃的心脏再次被狠狠一击。

高松灯。

那个曾经用歌声承载了一个时代迷茫的MyGO!!!!!乐队主唱,那个在战争后期如同泡沫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孩。

她看见高松灯快步走到赵峰身边,将一瓶水递给他,然后侧头看了看诗乃离开的方向,用昆仑汉语轻声问,语气里带着自然的关切:“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诗乃听来,却如同惊雷。

哥哥……?

赵峰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然后用那种诗乃刚刚熟悉的、带着昆仑口音的汉语,自然地回应,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尚未走远的诗乃听到:“没什么,可能是一位女士认错人了。”

他的语气那么平静,那么理所当然。

诗乃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卡多佐塞回越野车里的,也不知道车子是如何启动,驶离那片尘土飞扬的营地的。

车窗外的莫桑比克风景,那片交织着创伤与生机的大地,在她眼中变成了一片模糊流动的色彩。

她看见了。

她看见了周弘,他还活着,成为了昆仑的工程师“赵峰”,脸上带着她未曾见过的伤疤,口音变成了陌生的腔调。

她也看见了高松灯,那个失踪的歌手,如今跟在他的身边,亲昵地叫他“哥哥”。

他们都还活着。

以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在距离东京万里之外的非洲,在这片被战火洗礼过的红土地上,构建了一个她无法触及的世界。

而她,朝田诗乃,带着那个男人留在这世上的唯一血脉,那个她从未告知其身世的女儿,从历史的旁观者,骤然被抛入了这场无声的、残酷的、关于存在与遗忘的证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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