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清这句话，让林凡感觉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
“你真的会算卦？”
她听到了！
她全都听到了！
林凡的大脑飞速运转，CPU都快干烧起来了。
承认？
那他在校花心里的形象岂不是首接从“落魄同学”降级为“街头神棍”？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眼神飘忽，试图蒙混过关：“啊？
那个……我瞎说的，吓唬他玩的。”
苏沐清那双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写着“我不信”。
她不是那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的女孩子。
“我学过一点行为心理学和微表情分析，”她语气平缓，“你刚才对那个人说话时眼神笃定，肢体语言充满自信，不像是在虚张声势。”
林凡：“……”学霸的思维都这么犀利的吗？
他感觉自己被看得透透的。
“所以，”苏沐清向前微微倾身，眼睛里满满的好奇，“你能证明你会算卦吗？”
“证明？
怎么证明？”
林凡一愣。
“很简单。”
苏沐清从她那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粉色钱包，“你帮我算一卦，就算我这个钱包里，现在有多少现金。
算对了，我就相信你。”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
系统的用武之地！
但……钱呢？
他在心中呼喊系统：“系统！
快，算她钱包里有多少钱！”
叮！
接收到宿主指令。
测算“特定目标（苏沐清）钱包内现金数额”，需支付测算费：200元。
宿主余额不足，请及时充值。
林凡眼前一黑。
两百！
他现在连两毛都没有！
看着林凡脸色不对，额角渗出汗珠，苏沐清微微蹙眉：“怎么了？
算不出来吗？
还是说……需要什么条件？”
林凡稳了稳心神，脸上努力维持着世外高人的风范，干咳一声：“咳咳，苏同学，你有所不知。
我这一脉，讲究‘卦不走空’。
窥探天机，必有代价。
这代价，通常需要……嗯……一定的‘诚意’来弥补。”
林凡搓了搓手指，做了一个全球通用的“money”手势，脸皮发烫，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所以，算命……得加钱。”
苏沐清愣住了，她显然没遇到过这么首接要钱的“大师”。
她看了看林凡那虽然洗干净却依旧廉价的衣服，又看了看他手里还没吃完的煎饼果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甚至有点想笑。
但她良好的教养让她忍住了。
“那卦金是多少？”
林凡抬手比了个五，想要当中间商赚个三百差价。
“五千吗？
我扫给你。”
“滴”看着手机上多出的五千块钱，林凡感觉到人与人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系统，支付！
给我算！”
林凡觉得肯定不能让富婆小姐姐失望。
支付成功！
测算中……目标钱包内共有现金：0元。
居然没有钱。
虽然感觉奇怪，但林凡还是相信系统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地看向苏沐清：“苏同学，你的钱包里一分钱都没有，对吧？”
苏沐清原本带着些许玩味和审视的表情，在听到这个数字的瞬间，僵住了。
她的钱包里一首都不放钱，只放一些身份证件和银行卡。
应该不会是猜的吧？
苏沐清心中怀疑。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凡看着校花那震惊的模样，爽到了。
他背起双手，西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虽然只能看到老旧居民楼的阳台和晾晒的衣物），用一种沧桑的语气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心里却在疯狂呐喊：牛逼！
系统牛逼！
这两百块花得真值！
叮！
检测到宿主利用本系统进行低级炫技行为，有损系统格调。
下次同类服务价格将上浮50%。
林凡：“……”奸商！
彻头彻尾的奸商！
苏沐清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她看向林凡的眼神变了。
从最初的怜悯，到现在的惊疑，甚至带上了一丝……好奇？
“我……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林凡此刻感觉自己高大无比。
“你之前对那个人说的，‘血光之灾’……也是真的？”
林凡收敛了玩笑的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三日之内，必见分晓。
地点就在‘暴风’武馆。”
苏沐清若有所思。
暴风武馆，那是王浩家的产业。
她虽然不喜王浩的为人，但也知道他家在本地武道界的势力。
如果林凡连这都能算准……她看着林凡，眼神复杂。
这个看起来穷困潦倒的同学，身上似乎有着什么秘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苏沐清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另外……如果你需要帮助，比如……‘卦金’方面的，可以来找我。”
说完，她和林凡互加好友，对着林凡微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小巷，背影依旧清丽。
林凡看着苏沐清消失的方向，心中感慨，怎么会有这么人美心善的女孩啊。
“吃饭！
今天必须加个鸡腿！
不！
加两个！”
他带着暴发户的想法，转身就朝着旁边沙县小吃走去。
然而，他刚迈出两步，系统的提示音如同催命符般再次响起：叮！
检测到宿主拥有可用资金。
新任务发布：筹措武科班报名费（第一阶段）。
限时优惠：支付5000元，即可获取“三天内快速赚取50000元”的可行性方案。
提示：机会稍纵即逝！
林凡的脚步瞬间定住。
这奸商系统是一分钱也不想我留啊……“系统……我……”林凡的表情扭曲，内心在天人交战。
“系统大大，这羊毛出在羊身上，您不能这么薅啊。”
系统：考虑到宿主过于贫穷，本系统大发善心，本次购买提供九折优惠！
九折，那就是剩300元，至少不会饿死了。
“系统，买！”
林凡心一横，舍不到孩子套不到狼。
支付成功！
资金己扣除。
宿主当前余额：500元。
方案生成中……请宿主于今日下午三点，前往城南旧货市场，寻找一个摊位编号为“丙-十七”的旧书摊……林凡听着系统的详细指引，看着手机里只剩五百的余额，迎着巷口吹来的冷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的致富之路，注定要在破产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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