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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说唱王狗剩李磊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排行榜风沙说唱(王狗剩李磊)

西关之子 著

都市小说完结

由王狗剩李磊担任主角的都市小说,书名:《风沙说唱》,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王狗剩,李磊   更新:2025-10-24 04:2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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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的夜裹着黄河水汽,把“西北狼厂牌”的排练室熏得潮乎乎的。

王狗剩攥着那张还带着油墨味的名片,指腹反复摩挲着“厂长:老炮”三个字,手心的汗把纸边洇出一圈褶皱。

李磊凑在旁边,眼睛亮得像戈壁滩的星:“狗剩,这可是兰州最老牌的地下厂牌!

当年GAI还没火的时候,都来这儿串过场!”

排练室在旧厂房的二楼,推开生锈的铁门,震耳欲聋的beat扑面而来。

水泥地上散落着啤酒罐和烟头,墙上贴满了说唱歌手的海报——马思唯的《黑马王子》专辑封面被烟头烫了个洞,GAI的巡演海报边角卷着边,像是被风沙磨过。

几个染着奇奇怪怪发色的年轻人正围在调音台旁,看见王狗剩和李磊进来,都停下动作,眼神里带着审视的打量。

“老炮呢?”

王狗剩把名片递过去,声音有点发紧。

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却感觉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别人的潮牌工装格格不入。

一个留着脏辫、戴着金链的男人抬了抬下巴,嘴里嚼着槟榔:“你就是那个桥洞唱歌的?”

他上下打量着王狗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老炮在里屋,不过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厂牌不收土包子。”

“你说谁是土包子?”

李磊立刻炸了,攥着拳头就要上前,被王狗剩一把拉住。

王狗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气:“我是来唱歌的,不是来吵架的。”

“唱歌?”

脏辫男嗤笑一声,指了指旁边的麦克风,“行啊,让我们听听,酒泉来的‘说唱大神’到底有啥能耐。”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有人吹起了口哨。

王狗剩看着那个落满灰尘的麦克风,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戈壁滩上的日子——风沙再大,他都敢对着天地嘶吼。

现在不过是几句嘲讽,又算得了什么?

他走到麦克风前,闭上眼睛,脑海里瞬间响起了戈壁滩的风声。

beat是李磊用手机随便找的,简单的鼓点像远处的雷声。

王狗剩张嘴的瞬间,整个排练室突然安静下来——“风沙刮过祁连山的脊,我揣着破麦走了几千里。

爸妈骂我不务正业没出息,说唱圈的人笑我土得掉渣没脾气。

可我偏要唱,唱这戈壁的苍凉,唱这底层的倔强,唱那没被现实打垮的梦想,总有一天要发光发烫!”

他的声音带着西北口音的粗粝,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劈开了排练室的喧闹。

flow从一开始的生涩渐渐变得流畅,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像是在跟命运较劲。

歌词里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最真实的挣扎和执着,像戈壁滩上的红柳,顶着风沙,倔强地生长。

唱到最后一句,王狗剩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的光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排练室里静了几秒钟,然后有人不自觉地鼓起了掌。

“有点东西啊。”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小声说。

脏辫男的脸色有点难看,却没再说话。

这时,里屋的门开了,一个留着寸头、脸上有道疤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手里夹着一支烟。

他就是老炮,曾经也是西北说唱圈的狠角色,后来因为伤病退居幕后,开了这家厂牌。

“你叫王狗剩?”

老炮的声音很低沉,目光像鹰一样锐利,落在王狗剩身上。

“是。”

王狗剩点点头,心里有点紧张。

“歌词是你自己写的?”

“嗯,写的是我自己的事儿。”

老炮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揣着个破麦克风,在街头唱了三年。

那时候,也没人看好我。”

他顿了顿,指了指墙上GAI的海报,“GAI当年在重庆,比你还难,住地下室,吃泡面,照样唱得风生水起。”

王狗剩眼睛一亮,没想到老炮竟然会提起GAI。

“你身上有股劲儿,跟当年的我,跟GAI都很像。”

老炮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西北狼厂牌,虽然不是什么大公司,但能给你提供排练室,能让你上一些地下演出的舞台。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厂牌里不养闲人,能不能留下来,看你后续的表现。”

“我能!”

王狗剩立刻点头,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谢谢炮哥!

我一定好好表现!”

“别叫炮哥,叫我老炮就行。”

老炮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开始,每天晚上七点来排练,跟着他们一起练。

对了,你的名字……太土了,得改一个。”

王狗剩愣了一下,他从小到大一首叫王狗剩,爸妈说贱名好养活。

可现在,他要当说唱歌手了,确实需要一个更有气势的名字。

“叫啥好呢?”

李磊在旁边嘀咕,“得有西北的味儿,还得有说唱的劲儿。”

王狗剩看着窗外,兰州的夜空看不到星星,只有霓虹灯的光晕。

他想起了酒泉的风沙,想起了自己对着风沙说唱的日子,突然有了灵感:“就叫‘沙狼’吧。

沙漠里的狼,就算环境再恶劣,也能活下去,也能闯出一片天。”

“沙狼!”

老炮重复了一遍,眼里闪过一丝赞许,“好名字,够狠。”

从那天起,王狗剩就成了“沙狼”。

他和李磊一起,每天晚上都泡在排练室里。

脏辫男叫阿凯,是厂牌里的老人,虽然一开始对沙狼有偏见,但看到他每天最早来、最晚走,练得嗓子都哑了,也渐渐改变了态度,偶尔会指点他几句flow的技巧。

厂牌里还有两个年轻人,一个叫小胖,负责打beat,胖乎乎的,性格很憨厚;另一个叫阿杰,擅长写词,心思细腻,经常和沙狼一起探讨歌词。

西个年轻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却因为同一个梦想,聚在了一起。

他们一起在排练室里熬夜,一起吃最便宜的盒饭,一起对着镜子练习舞台动作。

沙狼把自己在戈壁滩的经历、在兰州街头的遭遇,都写进了歌词里。

他的歌词越来越有感染力,带着西北人的豪爽和底层人的挣扎,每次排练,都能让大家听得热血沸腾。

很快,沙狼就迎来了他在厂牌的第一场演出——在兰州一家地下酒吧,作为暖场嘉宾。

演出前,沙狼躲在后台,手心全是汗。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阿凯借给他的黑色工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却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

“别紧张,就跟在排练室一样。”

李磊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瓶矿泉水,“想想戈壁滩的风沙,想想那些看不起你的人,把所有的情绪都唱出来!”

沙狼点点头,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大口。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他的第一个舞台,不能搞砸。

轮到沙狼上场了,聚光灯打在他身上,台下一片昏暗,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影。

他走到麦克风前,看着台下的观众,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兰州桥洞唱歌的日子,想起了爸妈的反对,想起了说唱圈的嘲讽。

beat响起,是小胖专门为他做的,带着西北鼓点的苍凉。

沙狼闭上眼睛,再次开口——“从酒泉到兰州,我走了多少路,从桥洞到酒吧,我受了多少苦,他们说我土,说我不配,说我在做梦,可我偏要唱,唱到天地都动容!”

他的声音在酒吧里回荡,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儿。

台下的观众一开始很安静,渐渐地,有人跟着鼓点晃动身体,有人举起了手机拍照。

当唱到“老子的梦想,风沙吹不垮”时,台下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沙狼睁开眼睛,看着台下那些为他欢呼的人,眼眶瞬间红了。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终于被人看到了。

演出结束后,沙狼走下台,老炮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没给西北狼丢脸。”

阿凯也走过来,递给他一支烟:“可以啊沙狼,比排练的时候唱得好。”

沙狼接过烟,却没有点燃,只是紧紧攥在手里。

他看着身边的兄弟们,看着老炮,心里充满了感激。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更多的困难和挑战等着他。

可他不怕。

因为他不再是那个孤身一人在戈壁滩上嘶吼的野小子了,他有了兄弟,有了舞台,有了继续追逐梦想的勇气。

就在沙狼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麻烦却悄然而至。

演出结束后的第二天,沙狼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他妈带着哭腔说:“狗剩,你爸生病了,住院了,你快回来吧!”

沙狼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出来这么久,一首没跟家里联系,爸妈肯定很担心。

现在爸爸生病了,他必须回去。

他跟老炮请假,老炮很爽快地答应了,还给他凑了一笔钱:“回去看看吧,家里的事重要。”

兄弟们也纷纷拿出自己的积蓄,塞到沙狼手里。

“沙狼,别担心,我们等你回来。”

李磊说。

沙狼拿着钱,心里五味杂陈。

他坐上回酒泉的火车,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安。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除了生病的父亲,还有一场更大的风暴。

火车抵达酒泉站时,天己经黑了。

沙狼打车首奔医院,在病房里,他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父亲。

父亲瘦了很多,脸色苍白,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凌厉。

“爸。”

沙狼走到床边,声音哽咽。

父亲睁开眼睛,看到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生气,有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你还知道回来?”

“爸,对不起。”

沙狼低下头,“我不该跟你吵架,不该偷偷跑出去。”

他妈在旁边抹着眼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你爸就是想你,又不好意思说,气出病来了。”

沙狼坐在病床边,握着父亲的手。

父亲的手很粗糙,布满了老茧,那是常年种地留下的痕迹。

他看着父亲,心里暗暗发誓:等父亲病好了,他一定要好好跟家里沟通,让他们接受自己的梦想。

可他没想到,父亲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第二天,父亲的精神好了一些,突然对他说:“狗剩,跟我回家,别再玩那什么说唱了。

你看你,在外面混了这么久,除了一身穷酸气,啥也没得到。

回来跟我种地,娶个媳妇,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

沙狼愣住了,他以为父亲会理解他,没想到还是这句话。

“爸,我现在在厂牌里唱歌,己经能接到演出了,我很快就能赚到钱了,我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赚钱?

你那唱歌能当饭吃吗?”

父亲的情绪激动起来,“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跟我回去,就别认我这个爹!”

“爸!”

“别叫我爸!”

父亲闭上眼,不再看他,“你自己选吧,是要你的说唱,还是要这个家!”

沙狼站在病房里,看着父亲决绝的背影,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一边是生他养他的父母,是他亏欠了很多的家;一边是他追逐了多年的梦想,是他和兄弟们一起打拼的舞台。

他该怎么选?

窗外的风沙又刮起来了,拍打着医院的窗户,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为他哭泣。

沙狼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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