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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秦:我助祖龙破劫路(陈砚嬴政)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热门小说穿秦:我助祖龙破劫路陈砚嬴政

瞎写一万遍 著

军事历史完结

军事历史《穿秦:我助祖龙破劫路》,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嬴政,作者“瞎写一万遍”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历史系研究生陈砚一睁眼,竟从秦简实验室砸进秦始皇东巡仪仗 —— 砸塌赵高舆车,溅了中车府令一脸血,还当着满朝文武喊出石破天惊的话:“陛下!三年后沙丘平台有劫!”

主角:陈砚,嬴政   更新:2025-11-11 03: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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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章宫西侧的竹简库还残留着松烟墨的味道,陈砚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指尖划过睡虎地秦简上 “行书律” 的朱笔批注 —— 这是他熬的第三个通宵,只为厘清秦代驿传制度的细节。

窗外突然炸起一道惊雷,实验室的灯管 “滋啦” 一声灭了,黑暗中传来竹简倒地的哗啦声,紧接着是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仿佛有人从背后猛地推了他一把,耳边的风声尖啸得像要撕开耳膜。

“什么人!”

“护驾!

有刺客!”

嘈杂的呼喊声刺破耳鸣,陈砚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坚硬又带着皮革韧性的东西,木头碎裂的脆响和金属碰撞声同时炸开。

他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滚落在地,额头磕在冰冷的石板上,昏沉中摸到一手黏腻的温热 —— 不是他的血,是旁边一个宦官打扮的人额角流下来的,那人正捂着脑袋尖叫,华丽的舆车车厢己经被砸塌了半边,青铜饰件散了一地。

“都给朕住手!”

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像是重锤砸在铜钟上,震得人耳膜发颤。

陈砚挣扎着抬头,视线穿过围上来的甲士,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六马驾辕的金根车,车厢两侧插着玄色的龙旗,旗角绣着 “秦” 字的金线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一个身穿玄色深衣、腰束玉带的男人正从车上下来,身形高大挺拔,下颌的胡须梳理得整整齐齐,眼神像寒冬的渭水,冷得能冻住人的骨头 —— 这眉眼,这气度,分明和博物馆里那尊秦始皇青铜像一模一样!

“陛下!

臣…… 臣差点就见不到陛下了!”

刚才被砸伤的宦官连滚带爬地跪到男人面前,哭得涕泗横流,“这狂徒不知从何处飞来,砸坏了臣的舆车,还想冲撞圣驾啊!”

陈砚脑子 “嗡” 的一声,终于反应过来 —— 他穿越了,还正好砸在了秦始皇的东巡仪仗里!

看这宦官的服饰和金根车的规格,再想想睡虎地秦简里的纪年,这应该是秦始皇二十八年,嬴政刚完成第一次东巡,正要返回咸阳的路上!

而眼前这个哭嚎的宦官,那尖细的嗓音和谄媚的姿态,除了赵高还能有谁?

甲士的长矛己经抵到了陈砚的咽喉,冰冷的铁尖蹭得皮肤发疼。

他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有警惕,有杀意,还有几分看疯子似的好奇。

陈砚深吸一口气,知道现在求饶必死无疑 —— 秦律里 “冲撞圣驾” 是灭族的大罪,唯有破釜沉舟,用只有他知道的 “未来” 赌一把。

“陛下!”

陈砚猛地扯开嗓子,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发颤,却足够清晰地传遍整个仪仗队,“此人并非刺客,臣乃…… 乃从未来而来,有要事禀报陛下!

若陛下杀臣,三年后沙丘平台,陛下恐有不测!”

这话一出口,全场死寂。

连哭嚎的赵高都僵住了,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金根车前的嬴政眉头拧成了疙瘩,那双冷冽的眼睛死死盯着陈砚,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看穿:“放肆!

竟敢编造妖言诅咒朕?

蒙毅,把他拖下去,车裂!”

站在嬴政身侧的蒙毅立刻上前,他穿着银色的铠甲,腰间佩着长剑,面容刚毅,正是蒙恬的弟弟,现任上卿掌刑狱。

蒙毅伸手就要抓陈砚的衣领,陈砚却突然往后一缩,盯着嬴政的肩膀急声道:“陛下且慢!

臣有二事可证所言非虚!

其一,东郡近日必有蝗灾,且灾患集中在濮水沿岸的三县,若陛下现在派人去查,三日之内必有回报;其二,陛下常年批阅竹简,每日至少三十斤,肩颈必有隐痛,阴雨天更是酸胀难忍,臣有针灸之法,可即刻为陛下缓解!”

这话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嬴政的动作明显顿住了。

陈砚看得清楚,嬴政下意识地抬了抬右肩,虽然很快又放下,但那一瞬间的僵硬,足以证明他说中了。

东郡蝗灾是《史记・秦始皇本纪》里明确记载的,就在二十八年东巡后不久;而嬴政的肩颈劳损,是后世学者根据秦简中 “上(指嬴政)夜批简,常令宦者揉肩” 的记载推测出来的,没想到真的能赌中。

赵高反应最快,立刻爬起来指着陈砚尖叫:“陛下!

此乃妖术!

他定是暗中窥探陛下起居,编造这些说辞混淆视听!

臣请陛下即刻诛之,以正国法!”

陈砚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赵高的目光:“赵大人这话不对。

东郡蝗灾尚未发生,臣如何窥探?

陛下肩颈之痛,除了近身宦者,外人无从知晓,难道赵大人是说,这些事是你告诉臣的?”

赵高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确实知道嬴政的肩颈问题,甚至经常亲自为嬴政揉肩,可他怎么敢承认?

万一嬴政怀疑他与 “妖人” 勾结,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嬴政往前走了两步,甲士们下意识地后退,给嬴政让出一条路。

他走到陈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里的杀意淡了些,多了几分探究:“你说你从未来而来?

那你告诉朕,未来秦会如何?

朕的继承人,当立何人?”

陈砚心里一紧,知道这是更危险的问题。

说扶苏,会触怒现在还没定储的嬴政,也会让赵高记恨;说胡亥,更是违背历史,也违背他穿越的初衷。

他斟酌着开口:“秦之未来,在陛下一念之间。

至于继承人…… 臣以为,当看皇子能否体察民情,能否推行郡县之制,能否守住陛下创下的基业,而非仅凭长幼。”

嬴政盯着他看了许久,久到陈砚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才转身对蒙毅道:“先不杀他。

派人快马去东郡濮水三县查蝗灾,再把他带回咸阳,关在诏狱里,严加看管。

若三日后蝗灾之事应验,再让他为朕调理肩颈;若不应验,再车裂不迟。”

蒙毅躬身领命:“诺!”

甲士收起了长矛,用绳索把陈砚绑了起来。

陈砚被拉着往前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金根车,嬴政正站在车旁,背对着他,玄色的衣摆在风里轻轻飘动。

赵高站在嬴政身后,偷偷朝陈砚投来一个阴狠的眼神,那眼神里的杀意,比刚才的长矛还要冰冷。

陈砚知道,他暂时活下来了,但这只是开始。

东郡蝗灾是他的第一道护身符,可三天后的验证,赵高绝不会让他轻易过关。

而嬴政的肩颈调理,更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赌局 —— 赢了,他才能真正在咸阳站稳脚跟;输了,就是万劫不复。

被押着走过长长的仪仗队,陈砚能感觉到周围甲士和官吏的目光,有好奇,有鄙夷,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他抬头看了看咸阳的天空,湛蓝如洗,和他穿越前实验室的天花板截然不同。

这里是秦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的王朝,是祖龙嬴政的天下,而他这个来自两千年后的灵魂,注定要在这片土地上,掀起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暴。

只是不知道,这场风暴,最终会将他推向巅峰,还是拉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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